【洋灵】金钱关系（下）
#不好意思我来认错！我晚上又出去吃了个饭，所以才拖到现在
#金主X明星，依然ooc，勿上升
#这个部分吧，有点儿复杂……（抱走小羊，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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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要不是岳岳因为公事打电话找他，木子洋还没给自己找到接通这通电话的勇气。
全程心不在焉地听下来，敷衍地嗯嗯啊啊几声后，他没挂断电话。
岳岳也像是知道他不会挂电话一样，安静地等着他开口。
“他最近怎么样啊？”
“谁啊？”
“你说谁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谁啊。”
“岳明辉！”
木子洋知道岳岳就等着他拉下脸来求他呢。
“行了行了，急什么，人家孩子现在吃得好睡得香，脸上都长肉了，我正督促他减肥呢。”
得到的答复和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木子洋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
“后悔了吧。愚蠢，幼稚，你说说你，脑子是不是抽筋了，搞这么一出。”
木子洋揉揉太阳穴，因为灵超的原因，每次和岳岳了解情况都要被他冷嘲热讽一顿，可当初明明他也是“帮凶”。
“我怀疑是我爸在搞鬼。”
木子洋用钢笔一下下点着大腿，眉间浮着焦虑。
偷拍的时机、角度，能随意出入小区，出消息的时机，暴露了灵超却隐秘了自己，这无不让他怀疑，是他爸发现了他们的问题。而这次只是警告。
他和灵超断了，一方面是为了再找到幕后黑手之前，保护好他，尤其是在怀疑和他爸有关系之后，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另一方面，他早就想着结束这种金钱关系，为了在灵超心中没有产生更大的芥蒂之前，开始一段新的，正常的感情关系。
他本来想着灵超可能会开心于从这种不正常，甚至有些荒谬的交易中抽身。
但看到合同上那句话之后，零零散散的片段拼凑起来，他才承认那些一直被自己忽略和刻意否认的真实的，被爱着的感觉。
“哦说到这，他从你那回来那天，堵气和我说要同意被我们老板包养呢，你看着办啊。”
木子洋微微一滞，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这小兔崽子。”
所以那天他说你可别后悔，是心下里做了这么个打算吗？准备气死他的打算。
木子洋气得笑了，想了会儿，让助理安排下午要亲自出席灵超电影的首映礼。
助理也吃了一惊，自从老板接手娱乐这块的业务后，就不喜欢抛头露面，这种事情基本上都是副总去。可见老板是真的挺重视那个小明星的。
木子洋穿着正装，梳着锃亮的背头出现在会场的时候，很多业内人士都纷纷表示今天是中了什么头彩，竟然看到传说中的娱乐圈巨头的长子真身。
而粉丝多半是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帅哥惊艳到了，快门咔嚓咔嚓此起彼伏。
从休息室出来的灵超和岳岳也被精心打扮的木子洋闪了眼，彩排的时候还是他们公司副总，怎么到了这会儿变成了木子洋。
灵超的位置和木子洋隔了五个座，但他过去要经过已经落座的木子洋。
岳岳要留在后台交待事情，他拍拍灵超的后背，示意他不要紧张。
灵超马上换上不以为然的表情，伴着尖叫和快门声迈出的第一步开始，他就目不斜视，连个正脸也没转过去。
木子洋带笑地看着灵超装作陌生人似的从他面前走过，无奈地摇摇头。会场里嘈杂的噪音让他头痛，但他没办法只能忍着。
现场扯了很多有的没的，灵超挂着假笑在台上，和其他主创们一起聊拍摄时候真真假假的趣事。男二号卜凡因为其他行程缺席这场首映。
全程灵超灵动的眼睛一次也没有转向这边。
这就显得尤其刻意了，木子洋只能在心里笑他的幼稚可爱。
最后一个象征着电影大卖的环节，主创和投资方一起上台启动一盏标着吉利数字的灯。
木子洋被邀请上台，站在相当中间的位置，他瞟了眼自己身边，是留着小胡子带着贝雷帽和黑框眼镜的导演。
导演旁边是明明满眼不屑但依然挂着职业微笑目不斜视的灵超。
木子洋呼了口气，低头冲导演笑笑，绅士地伸手请导演站在自己正中间的位置，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扭动灵活的腰，插进了导演和灵超之间的空隙。
现场的工作人员也不太明白，幕后投资人为什么要安排这种匪夷所思的站位。
其实木子洋只是想和灵超挨着。
因为可以在不大的开关上，把手搁在灵超的手上，但又不会当场挨巴掌。
开启数字灯的时候，灵超微不可见地翻了个白眼。而得逞的木子洋觉得自己的头痛终于减轻了些。
这个环节结束后，木子洋就被人请到贵宾休息室休息，主创们留下和粉丝们一起看电影。
木子洋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他自然是不能先走，他可还要逮着灵超告诉他很重要的事情。
无聊得很，他又翻出当初为了了解灵超而搜索到的后援会微博。
果然，资深后援会已经发出了充满爱意的活动预览。
他发现九宫格里混进了一张自己和灵超并肩摁动开关的照片，而后援会并没有把他的脸马赛克掉。
随手点开评论，前面几条都是类似地在吹灵超的彩虹屁，中间开始就有些歪楼了。
【表白站子！旁边这个人是投资方高层吗，好贵气啊。】
【仔细看看，小鹅旁边的脸还不错诶，而且竟然比小鹅还高。】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他们两个莫名有cp感……】
【和这位比，还是觉得卜警官和小鹅更有感觉吧。】
【抱走绝美小鹅，我们不约。】
木子洋有些不痛快，这些粉丝，哪里看出来卜凡和灵超有所谓的cp感，他不服。
其实首映式这种活动，卜凡作为男二号，没有不来参加的道理。
他和卜凡公司的老板有些交情，临时安排一些意外的事情，还是容易的。
又搜索了灵超的关键词，他还零零星星看见一些【卜灵】的关键词条，条条都点了举报。
真卑劣啊，他自己都忍不住想，但还是解气。
心满意足地等到了首映结束，他站在灵超的休息室门口等他回来。
灵超在大厅里还接受了一个小采访，结束后一抬头便看见木子洋，脸上的笑也塌下来。
他想装作不认识绕过去，被木子洋拽住胳膊。
灵超抬起眼睛恶狠狠地瞪他，刚要开口质问，木子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快速地塞到他胸前的口袋。
灵超想拿出来看那是什么，被木子洋压住另一只手。
“回去再看。”
“你是谁啊我凭什么听你的。”
木子洋胸有成竹的松开手，果然灵超也没有抽出那张纸，只是把头撇向一边，摆出一副不想看见他的样子。
“听说，你要答应那个五十多岁恶心的老头儿了？”
听到这，灵超才笑嘻嘻地看他，颇带着点嘲讽。
“怎么，后悔了？”
木子洋没回话，伸手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岳明辉没骗我，你这脸上是长肉了。”
“你松手！这么多人！”
灵超拍开他的手，不放心的四下里张望，看得出来，上次的偷拍以及木子洋和他说的话，在他心里打了个结。
木子洋觉得有些心疼，放下手，正色道。
“我这次是有正事和你说，你一定要注意……”
原本就很紧张的灵超突然绷直了脖颈，瞪着木子洋背后半张着嘴。
看他那样子，木子洋疑惑地回头看，发现岳岳和一位虽然保养的不错但也能看出年纪的男人在说话，边说还边往这里看。
木子洋转回来，灵超显然是有些慌张，嘴里小声地念叨着。
“完了完了岳叔不会当真了吧。”
“什么？”
“那个人就是我们老板。”
木子洋眯起眼睛回头看，岳岳和男人也看见了他，岳岳冲他微微点头，接着走开了。
他再转过来，灵超已经不知去向。
看来小家伙是给吓跑了。
他把手插进裤兜里，扬着下巴转过身子准备好正面交锋，男人已经朝他这个方向走过来了。
“你怎么突然开始参加这种活动了。”
木子洋眯起眼睛看了会儿男人，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
“您来了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啊，爸。”
八
灵超被助理带进来的时候，木子洋正在网页上搜什么东西。
一张纸被摔在自己脸上，他拿起来看了眼冲灵超笑笑。
“看完了？”
“你练签名呢木子洋。”
木子洋把纸张捏在手上，那是一张写满了木子洋名字的普通打印纸。
“我看见有一句话说喜欢灵超的请签名，我很喜欢啊，简直不能更喜欢了，喜欢到签一个字都不够的程度。”
“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
“我不要后悔药，要你就行了。”
听完这话，灵超面上一红，瞪着的眼睛里都是怒气。
“你后悔也晚了木子洋，我已经答应我们老板了，你怕是不知道，我们老板势力可大了……”
“我当然知道。”
木子洋笑着打断他的话，在灵超疑惑的目光中站起身，把自己的身份证递给灵超。
灵超不明所以，接过小卡片扫视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像明白了什么一样地抬起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你姓李？”
“对。所以，MD娱乐挂名的李老板，是我亲爹。”
灵超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脸色唰地就白了，卡片从他手里滑落掉在桌子上。
“那就是说，你们父子俩都对我……？”
“你这小脑袋想什么呐。”
木子洋看他受到惊吓的样子，并没有安慰，他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文件，翻开一页递到已经石化的灵超面前，指着一行字。
“看这儿，虽然我爸挂名，但一年之前，MD就已经是我来负责了。”
“所以岳叔说要包养我的老板，一直是你？”
木子洋放下文件，点点头。
“你有病吧！”
原本等着灵超恍然大悟，豁然开朗之后，和他再续前缘，没想到灵超消化了一会儿这个事实之后，骂了他一句摔门就走了。
木子洋愣在原地，顺着窗户瞥见助理投来的八卦眼神，心突然一沉。
好像，又一次弄巧成拙了。
+++
一年多以前，他爸让他接手娱乐公司的时候，他是一万个不乐意。
他觉得这个领域毫无意义，说难听点不过是皮相好看的小孩儿们出卖色相而已。
准备接手视察的时候，他透过练习室后门的窗户，看见一个头发被汗打湿成绺，脸色通红的小孩一直在角落从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
即使别的练习生已经在休息了，即使在他看来那个动作已经很好看了。
走了一圈之后，他又回到了练习室后门，透过窗子看见刚刚那个小练习生站在队伍的最边上，即使只有侧脸也能看出他有多认真的在听老师训话，不安的手背在身后绞着。
木子洋听不见练习室里面到底在说什么，他就一直站在后窗看着那个练习生的反应，直到训话结束，练习生们开始三三两两的离开练习生。
小孩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沮丧地用手搓着脸，想让自己振作。
木子洋来到正门，拉住一个正欲离开的练习生，指了指练习室角落的人，问他那个练习生叫什么名字。
“他啊，灵超。”
练习生以为木子洋是公司里的新人或者是其他部门的艺人，也没多想就告诉了他一个后来和他产生深深羁绊的名字。
他后来又偷偷地来了练习室几次，有时候也会看见灵超一个人在练习室里对着镜子一遍遍练习。
他开始慢慢地觉得，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好像也不是毫无意义的。
他开始慢慢地想要帮助这些和灵超一样的孩子，实现他们的梦想。
他也开始有意无意地留意灵超的信息和状态，知道他舞蹈又进步了一点，知道他在声乐课上得到了表扬，知道策划部有意让他通过新组合出道。
“把灵超换下来。”
他在策划会上提了一点意见，于是公司的新组合里并没有出现灵超的名字。
大家都有些震惊，听说私下里有一些练习生也替灵超感到不公平。
但灵超没有放弃，没有退出，甚至没有向公司提出异议，依然每天准时出现在练习室里。
直到有一天，在圈里声名远扬的经纪人岳岳出现在练习室这一层，老师把灵超叫出去，告诉他，公司准备让他solo出道，由岳岳带他。
这是让无数人羡慕嫉妒的机遇。
那天，木子洋从练习室的后窗户看见，准时出现在练习室的灵超并没有练习，而是躺在他熟悉的那片地板上，默默地哭了。
看到这幅场景，他其实很想进去抱抱他。
后来，他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慢慢地离不开这个小明星了。
虽然他也分不清这感觉是不是三分钟热度。
毕竟还是个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老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那时候，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如此强烈的渴望，让他不惜像乌烟瘴气的娱乐圈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一样。
他决定本着你情我愿的基本原则试探试探。
小明星明确地通过岳岳拒绝了。
但他没想到，两个人的关系即使阴差阳错，也仍然殊途同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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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还是老的辣，不出几天，木子洋他爸就把偷拍他和灵超，搞事情的那个娱记揪了出来。
说起来，李老板也是很委屈。
刚刚从国外回来，赶着见一面宝贝儿子，就被儿子阴阳怪气地怼了一顿。
“我什么时候阻碍你感情发展了？”
直到木子洋满脸愤懑地和他说——爸，我是真心喜欢灵超的，是我逼他的，和他没有关系，请你放过他——的时候，李老板宕机了。
“等会儿，你让我缓缓。你说的灵超，是MD那个灵超？刚才那个小孩儿？”
李老板一阵眩晕，连忙就近扶着门框缓了缓神。
木子洋从小还算听话，虽然有主意，但本着孝道也很少忤逆他们长辈，基本上没给他捅过什么篓子，还给他长了不少脸。
可谁知道，这么多年，竟然憋了个大招。
“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他？就是搞对象那种喜欢呗？”
木子洋点点头，觉得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自己搞错了什么。
想伸手去扶一直拼命扒着门框的李老板。
李老板摆摆手拒绝，深呼吸站直了身体。
不亏是叱咤风云久经沙场的大老板，有着超凡脱俗的自愈能力。
他通过木子洋愤怒的自白，缕清了事情的原委。
“我会帮你把人找出来，但是你和那小孩儿的事，你让我想想，最近你俩都别出现在我眼前。”
+++
电影上映，灵超的表演广受好评，卜凡和灵超的cp也迅速走红扩大。
灵超陆续又接到了几个代言，其中有两个还是和卜凡一起的。
木子洋生气地质问岳岳为什么要给灵超炒cp。
岳岳也觉得很委屈，“我们并没有这种协议啊，可能是群众的呼声吧。”
“你给我快点解决掉，要你什么用，竟然还给他接了那两个代言。”
“你能不能讲点理啊。”
“不能，我就是理。”
像是听力突然故障，他仿佛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冷哼。
“他在你身边？”
“我开了免提啊……”
“岳明辉！”
知道岳岳已经倒戈的木子洋，只好一直偷偷地在微博上点着举报，一边开展拯救自己的计划。
半个月后，木子洋收到灵超拜托助理送来的一个文件袋。
同时来的还有灵超久违的电话。
“你无不无聊？”
木子洋打开文件袋，里面躺着十几张一模一样的打印纸。
他只看一眼也知道那是什么。
他每天都会给灵超送去一张纸，上面都写着一句话。
【如果你喜欢木子洋的话，请签名！】
虽然没有得到回应，但他依然每天都乐此不疲地送，反正打印纸他办公室里多得是。
“是合同呀。”
“我是不会签名的。”
灵超不出所料地挂了电话。
但木子洋依旧很自信，灵超现在也一定还是喜欢他的。
否则灵超一定会说“我不喜欢你”，而不是说“我不会签名”。
他真是为自己出色的逻辑推理能力沾沾自喜。
九
灵超和卜凡拍广告的时候，木子洋偷偷地去了现场。
和以前一样找了个视线死角，注视着灵超的一举一动。
这是个餐饮代言，广告商很懂粉丝的心理，应景地设计了一些两人互动的场景。
但看到那些，木子洋就有些不高兴，但他又没什么办法，只能撇开眼睛，掏出手机在微博上举报这对大势cp的热门微博。
恶意举报到微博出现故障的时候，拍摄终于告一段落。
看着灵超进了自己的休息室，木子洋才跟过去，又在门口犹豫了一阵。
手放在门把手上，他听见灵超和助理说粉丝送的应援咖啡很好喝，拿一些给凡哥送去吧。
他没来得及躲开，就和推门的助理打了个照面。
不耐烦地挥挥手，让小助理赶紧离开，然后进了休息室反锁上了门。
“怎么回来了？”
低头玩手机的灵超完全没注意到进来的根本不是小助理。
“因为想你了。”
听见熟悉的声音，灵超抬起头，从镜子里看见站在门口的木子洋。
“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木子洋没理会他，拉开把椅子坐下。
“你说你不喜欢我，我就消失。”
灵超气结，停顿了好久也没说出来。
木子洋得意地勾起嘴角，没想到灵超突然跳起来就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那样子，久违了。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欺负我呗！行，那我告诉你，我早就开始喜欢你了，现在想想真是眼瞎！我还处心积虑地接近你，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木子洋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可爱，心里软塌塌的，能捏出水来。
“你现在别想欺负我！我现在有靠山了，我告诉你我凡哥可厉害了，你再来我就找他揍你，不信你试试！”
“不信你试试”这种话，是木子洋常用来威胁他的口头禅。
现在变成灵超嘴里的话，木子洋本该是欣喜的，可一听到灵超叫凡哥，他的太阳穴就又开始疼了。
在两人还是“包养”关系中的时候，木子洋就希望可以培养他的训诫感，不然以后小兔崽子会爬到自己头上的。
可结果，不遂人愿。
小兔崽子还是爬到自己头上了，而木子洋，竟然也不太想让他下来。
“过来。”
灵超梗着脖子没动。
“过来。”
木子洋皱着眉又叫了一次，脸上的表情有点痛苦。
灵超将信将疑地过去，木子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脑袋上，声音中透着股疲惫。
“我头疼得厉害，你帮我捏捏吧。”
灵超没想到，这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提出这么无礼的请求。
但看他痛苦的样子，咬咬牙还是不情不愿地动手捏了起来。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的？”
“我的人生败笔，不想提。”
木子洋闭着眼睛笑起来，没有生气的样子，也没再问。
到底还是小孩子，他这样子倒是让灵超忍不住了。
“因为你总在练习室后窗那里偷看啊，我真的以为你是新的练习生或者其他部门的艺人呢。”
“你发现了啊？”
听了这话木子洋骤然睁开眼睛，脸上有些挂不住。
“很明显啊。我记得当时我落选没能从组合出道的时候，真的万念俱灰想要放弃了。但我觉得是一直有人关注我的，我不能对不起那双一直关注我的眼睛。后来我还偷偷地观察过你，你出现我就很开心什么的。可那时候怎么会想到你是这种人啊……”
“嘶我是哪种人啊。”
灵超手上加重了力道，按得木子洋一声哀嚎，才乖乖闭上嘴。
“你很久没有出现在后窗的时候我还沮丧了一阵。也没别的，就是很想见到你啊。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投资公司的老板，和我们公司有合作项目，然后就被你耍得团团转。”
“喂，你说清楚，后来是谁耍谁啊。”
木子洋争辩了一句，灵超这次罢了工，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只能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两个人互相“算计”，却都没想到被对方“算计”。
鬼使神差的建立了一种新的关系，并在这段关系里，互相试探揣测着对方，最后得出“他好像不喜欢我”的错误结论。
还怪有缘分的。
木子洋决定以后给灵超讲一个“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你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之后”的故事。
“把欠我的东西还回来吧。”
木子洋站起身，透过镜子看着表情茫然的灵超。
“两个星期我给你送了十四张纸，你还我的文件袋里只有十三张，剩下那张呢？”
镜子里灵超的眼睛眨了眨，撇开了目光，他低着头开口。
“我哪知道。”
没再问，木子洋直接过去翻开他随身的包，灵超马上过去阻止，可还是晚了。
木子洋快、准、狠地从包里抽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
然后当着面红耳赤的灵超的面，打开了那张纸。
正是十四张打印纸中没退还给木子洋的那张。
【如果你喜欢木子洋的话，请签名！】
纸张空白的地方还静静地躺着一个签名，不是明星签名那种夸张的乱码，而是一笔一划认真写下来的两个字。
“你说你这个小兔崽子，怎么这么招人疼呢。”
岳岳终于做了一件对得起他的事情。硬是把灵超抱在怀里的木子洋心里想。
+++
木子洋又迷上了刷微博。
他也懒得再去给卜灵cp话题点举报了。
因为他发现了新大陆。
微博里出现了一个新的话题——“洋灵”cp话题。
无所不能的网友扒出了首映礼上那位不知名的投资方高层是MD实际的老板，名字叫木子洋。
也有粉丝看见首映式上木子洋放在灵超手上的手，觉得这绝不是无意而为的。
更有粉丝提出了大胆的猜想，之前被偷拍到的另一位主人公是不是就是这位年轻有为，风流倜傥的老板。
虽然一切都只是猜想，或是一厢情愿的设定，但并不阻挡这股势力的崛起。
木子洋每天上去浏览一圈，看到满意的分析和臆想，还会随手点个赞。
都是人才。
突然，他看着手机莫名其妙地笑起来，去叫刚赶完通告还在补觉的灵超。
“你看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你烦不烦。”
灵超现在也开始和他顶嘴了。
虽然嘴上抱怨，可他还是使劲撑起眼皮，眯缝着眼睛看了看手机屏幕。
【#洋灵 包养文 金主X明星 ooc勿上升】
“有病吧这人。”
“我觉得这里面的一些情节很值得我们学习，你快醒醒，我们来学习一下……”
“你有毒吧，老子要睡觉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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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
第一次分享一下写完的心情。
我总觉得这个部分没有写出两个人饱满的感情。
其实每次写中篇的时候，都会觉得下/中部分，没有承接到上的脉络。
可能是脑洞持续时间太短了，这也是我不写长篇的原因，开中篇也会赶着所有的时间趁脑洞还在的时候写完。
不过还是祝大家食用愉快。要是不够愉快的话，我就出个番外补偿大家(꒦_꒦)
最后，我爱老岳和凡子！不接受反驳。
最后最后，【如果你喜欢九寨沟的仙女的话，请签名！^_^】
